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no.1(片段 / 試閱)

痛覺分析 / 自殺 / 迷戀 / 無痛症 / 假說

Tyrrell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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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在那件事之後又過了三天。

 

　　我原以為我早忘了，但在交誼廳瞧見他的當下卻不自覺的在乎起 ── 所以原因到底是什麼？那個怪象又是什麼？ ── 這種論證式的求證心有時還真是要不得，總之，職業病作祟。

　　簡單的思考下等會兒的對應方式後我直接上前搭話，或許這種冒然的行動有點太過草率，但對於這種該求實事的時候我實在不太想讓機會就此消失，尤其在這種風聲未平的時刻 ── 而且，此時的掌控狀況是對我有利的。

 

　　「喲？」

 

　　我打從一開始就沒打算開口直呼他的名字，雖然至今為止我仍然想不起原因是什麼。而對方也只是禮貌式的點頭來回應我。

 

　　「一切還好嗎？」我笑著問他。

　　「……」

 

　　好吧，看來比我想的還要有難度

 

　　看威廉沉默不答我只好繼續接口詢問。

　　「我看你傷『當天』離開時就恢復了？」

　　對方瞬間錯愕的表情有點嚇到我，甚至誤認為他有在交誼廳內直接與我決鬥的打算。

 

　　他側過臉，似乎沒打算完整回答我「恢復是恢復了、」

　　「但這不是你的領域吧？」威廉一付想將我打發走的意思「機械……狂？」

　　「你這可真失禮。」我對他微笑，但表情卻僵硬地令我發疼了起來。

　　「只要是『我感興趣的事物』基本上是什麼領域都無所謂吧？不論是兵器方面還是其他等等，沒什麼地方是需要有區分上的……」

　　「好吧，對你來說我也僅是『事物』……」在我還沒說完時威廉突然開口。

 

　　你這話是什麼意思？

 

　　老實說被突來的話語莫名打斷還真讓我不悅，無名火就這麼一整個衝上來，當時沒出手回擊現在想想還真是個奇蹟，被對方這麼一回我頓時語塞。

 

　　該死的鐵板！

 

　　深吸一口氣，閉眼思索後我緩慢開口。

　　「所以我可以期待『你』嗎？」生硬的笑容還真讓我吃不消，明明生前時早該習慣了才對……？！

　　「啊？」

 

　　很好，疑惑了

 

　　「『你』、」我特意加強語氣來強調「還是該用『威廉‧庫魯托』這稱呼你比較習慣？」

　　「不，我不太懂你想表達的。」對方不禁皺起眉來「如果你只是單純對『力量』方面產生興趣，請容我說聲抱歉，這部分我實在……」

　　「我說的是『你』，不是『力量』。」我打斷他。

　　「什麼……？」

　　我故意向前跨了一步將嘴貼近對方耳畔，儘管高度上有些差距。

 

　　「到底是什麼原因會讓你衝動到自殺？」

 

　　「我是說 ── 一般戰士對於回到現世都有所期盼，一方面在於找回自己的記憶，而另一方面則是去完成生前所未達成的期望。但你沒有，還在來這棟宅邸的第二天發生『那種事』，若我當時沒發現你你是打算嚇壞多少人來著？」在他還來不及制止的當下我決定一口氣說完，因為我知道他根本不想提。

　　「我、我不是跟你說不要講！」威廉在情緒上有點激動。

　　「我沒講。」

　　「我只是……這、」他把頭撇向另一側「這不關你的事。」

 

　　逃避了？

 

　　「這當然關我的事！」伸手托住他的下巴硬是把對方視線扳回，淺綠色雙眸中滿是驚慌與無助「因為是我發現你的，所以要知道原因也是理所當然！」

　　「你……！」他連忙將我的手給扭開「所以你要做什麼？」

　　「領悟力很高、」我對他笑了笑。

 

　　「幫我做件事、」

　　把公事包內翻出的一疊文件硬是塞給了他。

 

　　「當作條件交換。」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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